笔趣阁 > 梦市幻影 > 第二十章 难辨的是非

第二十章 难辨的是非


清晨时分的宝石村,总是那么的寂静,那么的清幽。在一夜暴雨过后,空气中弥漫着树木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芬芳,只要站在田野上轻轻地呼吸一会,就足以让人沉醉其中。

        放眼望去,只见那被绿树挡住的村口,环绕着一圈淡淡的水雾,细细看去只见那圈白色的水雾,或明或暗,或浓或密,时而连绵起伏,时而随风飘摇,断断续续,甚至将整个村庄都包在其中,给这个神秘的村庄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这一日存善在将泓雨和隔壁峻峰送到学校后,就去村外溜达了一会。只见那昔日那布满灰尘的路面,在暴雨的冲刷后,显得格外的干净,与其说一条幽静小路吧!倒不如说是一副多彩的的画。要说经过了一次完美的修整,倒不如说是经过了艺术家的精心刻画。顺着这条小路向前望去,只见那两边的古树也换上了一套新衣,每一片树叶都散发着一种新的生机。走在其中,存善只觉眼前的这一切焕然一新,连整日那烦闷的心情也变了,变得轻快,变得自在。

        走到一半,存善只见从这条小路的尽头走来了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男子,那男子身穿一件浅蓝色衬衫,虽然身负重物,但却步履轻盈。远远看去,存善觉着这个人的身影非常的熟系,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是谁。心里暗暗嘀咕:“这谁啊,大清早背着大包小包往村里赶。”

        当那男子走近,存善才慢慢反应过来,这不西村王吉祖家的的上门女婿曽光辉嘛。难怪存善想不出来,这曽光辉常年四季在外打工,只有逢年过节,或夏收秋种繁忙时才回家,平日很少和村人来往。但说起这曽光辉打工的地方也是巧了,他就在存厚所在的那个监狱里面打工,是个厨师。前两年存善在去监狱探望存厚时和他见过几次,当时存善还特意给曾光辉送了些李,让他照顾照顾存厚。这次曾光辉回家,主要是给家人收麦子。而存善看见他却是格外的高兴,因为他毕竟和存厚在一起,清楚存厚现在的处境。

        在一番闲聊后,存善就将曾光辉拉到了家里,说是:“长时间不见,坐一会喝杯茶。”其实是想了解了解存厚在狱中的情况。当时只见存厚长叹了一声说道:“最近几年我的生意是非常的繁忙,老母的身体也一直不太好,再加上一个不懂事的泓雨,所以也就很少看望我那在监狱中的兄弟,不知他最近在狱中过得咋样啊。”曾光辉道:“我这次回家第一嘛就是给家人帮忙收麦子,第二就是为了你家存厚。”听到这里存善就觉着肯定发生什么了,赶忙问道:“怎么了,难道他在监狱中又出事了。”

        曾光辉道:“前几日监狱里面发生了一起暴乱,好像跟存厚也有些关联。”听到兄弟在狱中又出事了,存善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于是又问道:“那他有没有被打,有没有受伤啊!”曾光辉道:“发生暴乱的时候我刚好不在,第二天回来,我才知道发生了暴乱。听别人说当时有五六十个人在一起厮打,长面是相当的混乱,存厚好像也被人打了。”存善道:“那存厚伤到哪了,严重不严重啊!”曾光辉思索了片刻说道:“至于一些具体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听狱中一个老头说,有一个小伙直接被人打成了残废。”这时只见存善透出了一种惊恐的眼神,低声问道:“不会是我兄弟吧!”

        曾光辉道:“应该不是吧!”存善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应该不是啊。”曾光辉道:“自那场暴乱后,上面就封锁了消息,禁止我们与一些相关人员往来。我所知道的都是听别人说的,我听那个老头说,被打成残废的那个小伙身材瘦小,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所以说应该不是存厚。”听到这里存善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紧接着又问道:“那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啊。”曾光辉道:“也不长,大概三四天吧!”存善心想:“不对啊存厚在监狱里面发生这莫大的事,按理来说他们应该通知一下亲属啊。”心里倍感疑惑,又问道:“如今你已经回来了,监狱里面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打啊!”

        曾光辉满脸无奈地说道:“那么多人打架,他们会通知谁啊,我听说这次事件还牵连到他们其中一个长官,他们正想方设法地镇压暴乱,封锁消息,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通知你,我觉着你还是抽个空去趟监狱吧!”

        在和曾光辉之交谈之后,存善是越想越担心,当日就开车来到了存厚所在的那个监狱。而存善的突然到来,却把那监护科科长王石磊吓了一跳。于是就赶忙向手下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来探监,是不是消息已经走漏了。”就在那王石磊惊慌失措之际,只见手下一个叫王楠的狱警说道:我刚才和那人谈了一会,他是来探访他兄弟魏存厚的,我见他言语间透漏着怒气,估计他有所察觉了。”

        听到这里那王石磊的头也就更大唯恐事件进一步扩大,于是就又冲着手下问道:“那你们说到底是让他们两见不见啊!”王楠道:“哪有不让亲属探访那一说的,这魏存厚虽然说伤的不轻,但行动自如,如今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他所受之伤,又不是我们弄得,让他们见见又何妨。”

        几经周折存善好不容易才和存厚相见,这时存厚头上的伤口虽然有所恢复,但脑袋上依旧带了个口罩,额头上也缠了一圈白色的纱布。

        见此情景存善就赶紧走了过去,将存厚脑袋上的纱布稍微向下拉了点,只见那伤口从耳旁一直延伸到后脑勺。而就在存善将存厚脑袋上的纱布拉下去的同时,存厚就将一封信件悄悄地塞到了大哥口袋,当时存善只顾着看兄弟的伤势,一时也没有察觉。

        看见兄弟被人打得如此严重,存善一时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于是就瞪着眼前的眼前这两个狱警,大声问道:“这是谁打的,你们把那个人给我叫出来。”这时只见那个叫王楠的狱警说道:“亲属只能探访相关的囚犯,你想见他必须经过他的同意,如果他不同意,我们也无权要求他啊!”存善道:“那他把我兄弟打成这样,我都不能看看他究竟是谁,到底长什么吗?”王楠道:“这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发生暴乱的时候我也在场,你兄弟也有不对的地方,至于打你兄弟的那个人他也受伤了,监狱是最讲法的地方,凡是参与的人员都有相应的惩罚。”

        于是存善就和存厚面对面的做了下来,细细地向存厚询问起当时的情况,这时只见存善急匆匆的问道:“那你究竟为什么要和他打架呢!”不提则已,提起来存厚也是一肚子的火,存厚强忍着心中怒火说道:“我根本就没想打他,我要是想打他,当时我手底下就有一块一寸多厚的铁板,我一铁板拍下去就把他拍死了。”说这番话时只见存厚的眼神即坚定又充满怒火。

        最初存善来探望存厚时,还没开始说话存厚就早以泪眼朦胧,而这时的存厚虽然浑身是伤但眼中一滴泪水也没有,眼神中充满恨。单单从存厚的眼神中看去存善就知道存厚已经不是以前的存厚了。就继续问道:“那到底是为了啊!”

        在大哥的再三追问下,存厚才将那天的事件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听完存善更是火冒三丈,瞪着眼前那两个狱警骂道:“这也太不讲道理了,给被人帮了个忙,竟然挨了顿打,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在一顿痛骂后,只见存善又问道:“那他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管你啊”存厚道:“他以前就是个混子,进监狱都三四回了,当时抢险他也算半个监工。”

        而存善却不比存厚,存善是一个党员,经常和一些干部来往,懂点监狱里的常识。听到这里存善就觉着这个监狱也太过分了,这犯人怎么管犯人啊!于是就对着那两名狱警说道:“你们把你们的领导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那叫王楠的狱警说道:“我们科长见天还有事,你如果真有事,还是过几天再来吧!”存善道:“今天你们最好把你们这的领导给我叫出来,不让我明天就去法院告你们。”

        那监护科科长王石磊在无奈之际就走了出来,当时只见存善对着那王石磊骂道:“你们这里怎么能让犯人管犯人啊!”那王石磊狡辩道:“当时正在抢险,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存善道:“我刚听我兄弟说了,那人是个惯犯,准备把牢底坐穿呢!你把我兄弟交给他管,万一他把我兄弟打死了怎么办,我兄弟还想出去重新做人呢!。”那王石磊也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反驳道:“我都给你说了,这件事,事出有因,再说了你那兄弟也不对。”存善道:“怎怎么不对,难道给别人帮忙都是错吗?我兄弟来这里是来接受教育的,不是判了死刑了。你们要再是这样,我就得去告你们了。”

        在一番争执后,那王石磊才答应存善,将那李晓冰调到别的营区,工作的时候也将存厚与他分开,以免再生事端。

        第二天黄昏时分存善才回到家中,晚上睡觉脱衣服时,一摸口袋突然发现口袋里面竟多出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才知道原来这是那被打成残废的那个小子的起诉书,在细细一看,只见这字迹明显是存厚代写的。刚开始存善还真惦着告那帮人,后来一想兄弟在里面还要呆四五年,万一事件败漏,他们追查到存厚,他在里面的日子也就更加艰难,于是就将那封起诉书给烧了。

        ~~b~~


  (https://www.7722wx.com/html/23564/11550840.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7722wx.com。笔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wap.7722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