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邂逅青楼
避水山庄，三当家赵犬啸跨进门槛，从门口，一条长长红毯，引现一人，天诛看着书，书名叫髓意变，坐在龙椅，闲庭自若，边看边说：“犬啸，我教你的“无向回旋”的技能学的怎么样？有没有到三层啊！”
犬啸回：“妖皇，属下已到三层，可同时控制三枚暗镖，飞出并回旋到手中。镖三百光，射程三十米，攻击力三百。”
天诛问：“前两天，我给你带去的人见到了么？”
犬啸说：“见到了，那人挺憨厚的。”
天诛说：“憨厚的人也有逼急了咬人的时候，帮我好好调教他，咱们现在妖族却人手。”
犬啸说：“一定办好。”
天诛说：“很好，一场大劫之后，七族刚刚起步，咱们不能掉队啊，这件“惰力甲”送给你，她可以减少外力攻击，普通绿色惰力甲可以防神器的一成攻击力，初始攻击防御一千战力，源气防御力一千，当然你能找到很多灵石碎片合成灵石，然后镶嵌上面，还可以增加防御力。这惰力甲，分三种品质，最高品质是橙色，其次是紫色和绿色，你的这件就是橙色，攻击防御力两千，源气防御力两千。咱们妖器作坊也在打造新的战甲，如果你出色完成各种任务，就可以获得更多多妖器奖励，拥有很多种神秘力量。
全聚神酒楼，晨雾散去，甄惜第一天上岗，一大早，也许开始总是那么美好，甄惜深呼吸一下，阔开双臂，提前在酒楼转了转，这家酒楼确实与众不同。
整个院落赶上传说中的半个皇宫，正厅是一百多张沸腾的餐桌，菜香四溢，正厅二楼三楼都是雅间，后院西边一趟房三层青楼，美女如云，歌舞升平，有卖身不卖艺的，也有卖艺不卖身的，不时的从青楼雅间里传出悦耳的琴声。
东北角是个赌场，西北角是个烟馆，东边一趟房是客栈和浴房，北边一层是个棋房，二楼几间房特别安静，门外有站岗的。再往后面走，有个两百平米的豪华大茅房。
后面是片空旷的场地，一半是射箭的，一半是玩蹴鞠的，各有各的功夫，只见小球被凌空一脚弧线冲向球门，瞬间一支箭把球打了下来，那射箭的人正是厨益铺的泰敞亮，他向甄惜摆了摆手，甄惜也挥挥手。再往后便是树林，隐约看到几间木屋，偶尔传来迷魂的埙声，路口树了个木板，闲人免进。
甄惜就回到前院，一个看似柔弱的老妇人摔倒在地，甄惜赶忙走过去，慢慢把她扶起来。大娘冲着甄惜喝道：“刚擦完的地砖，别让你那臭脚踩脏了。”
甄惜，心想，嘿！这老妇人还真他大爷的狗眼看人低，不说声谢谢不算，旁边66续续走过那么多人，竟然指着我一个人，这年头，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甄惜只回了句：“地是人走的路，不踩脏了您不失业了。”这时的虎子早就跑到青楼看妹子去了。
这时，三当家问甄惜：“你就是新来的？你不还有个朋友么。上哪去了。？
甄惜喊：“虎子，下来。”
虎子从二楼伸出头，说：“什么事，快上来，这里有的是漂亮姑娘。”三当家笑了笑。
甄惜说：“管事的给咱们分工作。”虎子赶忙跑下来。
三当家说：“咱们现在说实话不怎么缺人，青楼就一个名额。你们谁留下啊。”虎子和甄惜都没说话，甄惜看着虎子望着青楼。
甄惜说：“虎子留下吧，他一个人在这我放心。”
虎子很纠结，又想进青楼又不想离开甄惜。三当家说：“这样吧，你们和我去厨房帮忙，分什么活，以后再说。”他们来到了厨房，两人一人一个洗菜的木盆，大家说说笑笑在那洗菜。而甄惜离桌子最近。虎子很纠结谁留下，但是甄惜傻小子单纯的啥都不想。
这时三当家进了厨房，虎子机灵的一回头，看到了三当家在和掌厨说话，虎子还是很纠结，一咬牙，偷偷把一个盘子放在了桌子边缘。只要甄惜后背稍微碰一下桌角，盘子就碎了。
虎子还是很纠结，但是又想青楼的女子，但是他还是说：“来，甄惜我帮你洗，你歇会。”
甄惜说：“不用，没事的。”
虎子说：“来吧！来吧。”
甄惜说：“好吧，我去茅房一趟。”虎子抢着帮甄惜洗菜，甄惜把手离开水盆，一起身，正好臀部撞到了桌子，盘子一下掉地碎了。“咔嚓！！！”
三当家看了一眼，连忙走进来说：“谁干的。”
虎子不语，甄惜连忙说：“不好意思，我打碎的。”三当家一巴掌打在甄惜脸上说：“这么笨，那什么，虎子去青楼，你滚蛋吧。”
甄惜说：“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时九当家走过来说：“前厅昨天又走了个伙计，你们烟管有没有闲人？”虎子一下子松了口气。
三当家说：“这样吧，甄惜去前厅，虎子去青楼，青楼加班多，忙到很晚，虎子好好干，别像甄惜毛手毛脚的。”
三当家背着手无奈的鄙视的看了下甄惜，说：“你也跟九当家去前厅吧。”
甄惜说：“谢谢！”甄惜跟着九当家进了前厅。
三当家对虎子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么！”
虎子说：“不知道！”
三当家又一巴掌打在虎子脸上，说：“刚才你那点小动作，还不知道么，我是看在你够坏才把你安插在七当家身边，以后混好了，你就是七当家！如果想以后有钱有势有女人就好好跟着我。”
虎子说：“难得三当家这么看得起小的，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三当家拍拍虎子的肩膀说：“好好干，有前途！”
话说谁来到这纸醉金迷的地方都容易颓废，甄惜对虎子说：“长的帅，运气就是好，分的活也好。你看我样貌平庸的甄惜被管事的介绍干起了打杂，我这块青砖，哪里缺料哪里搬。”
虎子说：“别灰心，好好干！”
甄惜说：“我这样的没长相，没武功，没钱，没技能，肚子里几篇孔孟之道，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怕是凶多吉少，但还得硬着头皮求得一口饭吃，以后得给咱父老乡亲报仇。”
虎子很纠结的说：“那是那是。”
白天甄惜一会去正厅擦桌子，一会被吩咐到烟馆擦鞋，晚上青楼里帮虎子送茶点，有时还得给青楼女子倒尿盆，客栈接送客人是常有的事，这一天忙活的，忙完了也是三更天了，有时候还轮流倒夜班，一天天没时间想别的，除了报仇的念想。
那天甄惜刚忙完，从青楼出来一个女人，（这女人正是昨天来的泣花，本和甄惜有过一面之缘，却不相识）她的钱袋掉在了地上。
甄惜连忙过去捡了起来，感觉沉甸甸的，喊了声：“姑娘，你的钱袋掉了。”姑娘回眸一笑百媚生，说道：“是么。”
甄惜把钱袋拿给她，她又说：“臭小子人还不错，叫什么，我袋子里的宝贝，可够你花几年的。”甄惜说：“名字不重要，我先走了。”（这个女人看着甄惜的背影，感觉很眼熟，又想不起是谁，心想这年头还有这种傻瓜）
两个月流水般过去了，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麻痹，感觉看不到报仇的希望，人就容易颓废，甄惜学会了赌博，总抱有一夜暴富的想法，离开这鬼地方，弄点钱拜师学武，去报仇，但是血汗钱都被赌场套了进去，赌博人的心里就是，赢了还想赢，输了还想翻本，结果越输越多，挣得钱没剩多少，他更加绝望，更加颓废了，钱没了自然不赌了。
有一天晚上，一个嫖客在青楼门口吵吵：“臭****，老子有的是钱，给钱还有不卖身的，新鲜，头牌怎么了，身材好又怎么了，包的那么严实，骂的就是你个头牌。”他指着对面的女人骂。
甄惜望了望，仔细一看，那不就是自己上次捡到她钱的女人么，这女人倒是很淡定，一直没张口，甄惜看没有拉架的。说道：“青楼女子也不容易，都是没有出路才走上这一行，靠卖肉换点钱，也是苦命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说了。”
他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个下等人教训我，我就骂，你个臭****，臭****。”突然，这女人淡定的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愣了一下，说：“你敢打老子脸，我今天弄死你。”他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那拔刀的瞬间，甄惜惊讶起双眼，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上前挡住了这女人，刀子直接插入甄惜的衣服，可突然刀被弹了回去。甄惜很纳闷，摸了摸兜，原来是那铃铛挡住了刀，救了他一命。
女人不屑的对甄惜说：“我刚想动手教训他，你竟然坏我好事。”
甄惜说：“你个弱女子，有啥本事？”那男人看甄惜刀都不怕，愣在那。
走来几个壮汉说道：“大爷，咱们全聚神是个言论自由的酒楼，骂完了，咱们该走了吧。”然后就被几个壮汉抬走了，不一会后院传来惨叫声。
女人又说：“天底下居然有为我挡刀的人，好样的。”
甄惜说：“算了，耽误你教训他了。”我赶忙走了。”那女人喊：“你叫什么啊。”甄惜也没理她，忙着去干活了。（甄惜转身回屋，这女人多少对眼前为她挡刀的男人，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记住了他的样子，虽然这甄惜长得不那么英俊完美）
后来，甄惜学起了抽大烟，有一天，我躺在烟馆床上，拿着烟管，吐着圈圈，烟雾缭绕，上次我救的女人，进屋二话没说，拿起甄惜手中的烟管往地上一扔，拽着我的胳膊，甄惜反抗着，泣花两只手劲还真大，应是把甄惜从那颓废的床上拽了出去，把烟钱扔在地上。
站在屋外对甄惜说：“你怎么了？怎么天天抽大烟，你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保重好身体要紧，怎么能颓废呢，有那么多缺胳膊短腿的都顽强的活着，你算什么东西，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人，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好汉，也是个草包熊蛋。”说完，给了甄惜一巴掌，甄惜摸了摸脸看着她走了。
可是没钱抽还真难受，生不如死，没一点精神头，上回打了甄惜一巴掌让他清醒了几天，可是烟瘾又勾的甄惜进了烟馆。那女人又跟着甄惜进来把钱袋子扔在甄惜身上。
泣花说：“抽，使劲抽，我有的是钱。”
甄惜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抽两口我心情好点。”
泣花说：“给自己找借口，心情和大烟有什么关系，每次都是最后一次，究竟到什么时候！”泣花气的走了。
唐朝这大烟又叫阿芙蓉，是从西域传进来的，也许在烟雾缭绕里，甄惜能看到自己的亲人，也能逃避报仇无望的现实，能有一种尽快实现人生梦想的成就感，但那毕竟是虚幻。
这一抽又是一个月，戒了又复吸，还真是难戒，后来甄惜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泣花，晚上有时泣花就找甄惜谈心，也许让他尽快拜托烟瘾的空虚吧，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甄惜什么也没学会，什么也都学会了，一事无成。
一天，夜色朦胧，青楼申爱出场演奏，古筝、琵琶、箜篌。小曲神韵，绕梁三日。甄惜拎着茶水望着高台上坐着的申爱，偷偷傻笑，随大家附和：“弹的好！”而申爱的眼神只是穿过达官显贵看了甄惜一眼，这傻小子，居然跑到自己藏钱的地方，拿出点钱打赏了申爱。
申爱面如桃花，皮肤玉白凝脂，柔乌黑顺流婉转盖住玉腿，蓝色轻盈纱衣，仙女如梦，细指在古筝琴弦上蜻蜓点水，有时却动如脱兔。半遮面纱流动指尖，琵琶声声流水，连贯悠然。硕大箜篌压肩，但却看申爱小女轻轻顶住上肩，箜篌两侧琴弦随着指尖的指挥，对唱起舞。
甄惜眼前一亮瞬间没有了烟瘾，过了一会，演奏完毕，申爱得到了很多达官显贵送的金银珠宝，当申爱和她的姐妹挪动那笨重的古琴时，甄惜走了过去，说：“如果不嫌弃我这个伙计，我来帮你们吧。”
申爱微笑着抬头看看甄惜，又看看身边的姐妹，点了一下头，甄惜就这样每天在申爱身边马前马后，不久申爱身旁多了很多跟班，不仅有达官显贵喜欢申爱，很多伙计和普通人也都每天来全聚神为申爱捧场。
而冯五伙计居然每天都拿出很多白银打赏申爱，也得到了申爱的书信，就这样各种申爱的书信被甄惜往来于权贵和跟班之间。
虎子问甄惜：“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有没长相有没银子。这种青楼女子，还是早点放弃吧。人家只是用用你罢了，你以为人家看上你了？人家是在利用你，还会背后说你傻。”
甄惜回：“我只是看她可怜，这样有才华的女子没人相助，岂不可惜。”
虎子说：“小心别走火入魔，渐入佳境。”
甄惜说：“我喜欢的只是她的才艺而已。”
一天晚上，甄惜去青楼帮虎子送茶水，进了一个青楼女子的房间，看到一个女子背对着甄惜，蹲在地上，在给这个青楼女子洗脚。
青楼女子踢出水花，溅在洗脚女的脸上，哈哈大笑，说到：“你这等丑女人就得干这下贱的活，谁让你天生没生出我这样的美貌呢，好好给我揉脚，听见没有。”洗脚女一声不知。
甄惜说：“快点洗吧，不然茶都凉了。”甄惜从其他房间送完茶水走出来，把门关上，刚转过身，突然有水撞到了甄惜的身上，湿到了不该湿的地方，甄惜低头一看，诶呦，裤裆湿了。
洗脚女细嫩的声音连忙说：“抱歉，抱歉。”低着头快要把脖子压断，甄惜一看是刚才那位洗脚妹，说道：“没什么，一会就干了。”
洗脚女说：“那也是我的不对。”然后斯文的擦肩而过，甄惜捡起她掉的手巾说：“你的手巾。”
洗脚女回过头，甄惜一看，奇丑无比，缝合的眼睛，嘴大龅牙，塌鼻梁，小耳朵，皮肤粗糙，个头不高，身材瘦弱，只有头是整齐的，看样子是个年轻女子。
甄惜仍然对她微笑说：“有机会咱们聊聊。”她突然一笑，瞬间好像没有了外表的美丑，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她就赶忙给人洗脚去了。
过了一会，甄惜忙完要回去睡觉了。他看到楼上的那个洗脚女还在忙，手里拿着盆，跑上跑下的，甄惜慢慢看着她，走上楼。
洗脚女进了屋，甄惜跟了过去，门一打开，她端着尿盆，又撞了甄惜一身，甄惜一闻，这骚臭味，心想，这帮青楼女子，都懒到什么程度了，下楼上茅房都懒得去。
甄惜说：“没什么，正好这衣服要洗了。”她看着我居然笑了，他们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像两个同命相连的人初见了。尿盆是那么臭，但他们却笑的那么开心。
甄说：“我帮你倒，走。”
甄惜想，这样丑的女子都卑贱顽强的活着，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能颓废，是该重新振作起来的时候了。
每时闲下来，闻着酒楼里飘来的菜香，甄惜就思念起家中的亲人，酸菜馅饺子，小鸡炖蘑菇，粘豆包，猪肉炖粉条，那么丑陋的洗脚女，都如此勇敢卑贱的活着，甄惜该如何重新振作起来呢。
于是他打起了后厨的主意，这全聚神酒楼之所以人来人往，多少和这美味有关，他每天抽点时间去后厨窗户观望，但是每晚还是大烟瘾难戒，他把阿芙蓉全扔了，脑子里尽量不去想，晚上把白天偷学的厨艺记下来。
甄惜每次在青楼帮虎子送茶水，看到申爱神色都很低沉，甄惜想，这么年轻，才二十三岁，比自己只大了七岁，带着一个女儿，确实不容易，甄惜虽然没钱，但是很想帮她。
申爱虽然沦落成青楼第二美女，但是她还有一个女儿要养，申爱出场在青楼弹琴，讨赏钱，每弹一曲子，下面的人就给她钱。
每天，甄惜在前厅忙完，打烊，就是青楼开场的时候，甄惜赶忙去帮申爱，来到申爱的房间，申爱说：“坐，我还没化完妆，等我一下。”
甄惜自己一个人把古筝抬了出去，摆好，还有椅子，对面的茶座已经坐好了客人，申爱是第一个上场的青楼女子。
二楼茶座里，第一排，赵问天是青楼常客，也是最捧申爱的人，每次来都是几十两白银，送进讨赏箱，说：“再来一曲《高山流水》，我赏你十两银子。”
店伙计喊：“十两进箱，感谢天爷”
申爱含羞带笑看着赵问天，问天用大拇指摸摸嘴上的胡子，申爱说：“谢谢天爷！”
甄惜从赌场赢了钱，又在申爱的讨赏箱里，扔很多钱，每次扔也都是偷偷的扔，申爱在二楼弹琴每次都能现甄惜的身影，但是没有一次听见甄惜叫好，或是要求什么弹什么曲子，申爱看了一眼甄惜这个傻小子，然后接着弹《高山流水》。弹完后，问天又赏了申爱十两银子。
弹了一个时辰，甄惜上楼帮申爱搬下古筝，抬到了屋里，每天都是这样循环往复。而泣花身旁有泣朵照顾，平时骄横跋扈，甄惜不是很喜欢她。
全聚神酒楼，总共有十个老板，大家都管他们叫当家的，大当家到十当家，又分为各个部门的总管，大当家二当家从没见过，三当家很少来。
有一天，酒楼来了个前厅新总管，听说是九当家哪门子亲戚，叫箫得志，成了甄惜的顶头上司，刚开始看着是个很客气的人，对甄惜这等下人也点头哈腰，甄惜感觉这新总管一点官架子都没有，挺和蔼的，所以他让甄惜干什么甄惜就去干什么。
有一天甄惜和他去买调料，没过几天，三当家来月底盘点对账，三当家和九当家把甄惜和萧得志总管叫到了储藏室。
九当家抓起一把调料，看了看问：“萧得志，这怎么是陈年的，里面还很脏？”
箫得志当着三当家和九当家的面，说道：“甄惜啊，下回再和我进调料，看准了箱子里的东西。”
甄惜一看九当家和箫得志是亲戚，他哪敢说每箱都看过，就说：“下回注意。”
萧得志说：“那你这个月的工钱就不了。”甄惜这个憋屈，后来才知道是九当家背地里从中捞钱，大家听说这个事，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甄憋屈，从此甄惜这个名字就在酒楼销声匿迹了。
后来在箫得志面前，甄惜不小心打碎了碗，从此给这个小人留下了坏印象，一直看我不顺眼，即使你做的再好，原来是怕甄惜把他丑事抖搂出去，脏活累活都让甄惜干。虎子偶尔来帮我忙，平时总是和他那青楼女子亲亲我我。
白天甄惜还是被那些趾高气昂的权钱大佬，在酒楼里喝来呼去，帮同行店伙计也打了不少黑工，冯五是个店伙计，家里排行老五，曾天天抽大烟，老娘天天卧病在床不去照料，每天躺在大烟馆里，烟雾缭绕，比我还堕落，到了母亲临死前才戒了烟。
一天，他们几个人出门买东西，去的路上他们在一家粥铺坐下来喝点粥，冯五很大方给他们四人付了饭钱。
回来的时候，那两店伙计走散了，甄惜和冯五走在集市上，他拿起街摊上一个头饰，说：“我钱不够，甄憋屈，你借我点钱，我青楼里有个相好的。”说是借，甄惜也明白不就是急着找回喝粥钱么，甄惜说：“行。”把钱给了他。
第二天，冯五说请客，叫甄惜和他一起去小铺吃饭，说是他请客，叫了一桌子菜，最后吃到只剩葱花了，冯五还在夹着葱花吃，甄惜一看，算了吧，我结完账就走了，心想这人不地道。冯五平时很少帮别人，只是冯五离开烟馆后，和甄惜又在前厅一起干活，没办法，凑合混呗。
李笑科这人来全聚神比甄惜还晚，四十多岁，但笑科懂得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为酒楼改装地下排水管道做了不少贡献，还有很多明，经常和我们年轻人说说笑笑，这人能言会道，没出现太多差错，平常和冯五称兄道弟，为了把冯五赶出烟馆，出尽了坏主意。
有一天，他们被八当家找去搬箱子，八当家因为人手不够也帮起忙来，笑科说：“这么关键的时候也不知道冯五跑哪里玩去了，前几天我们在全聚神的烟馆里，他还弄丢了阿芙蓉。”
八当家说：“一定扣他工钱，以后烟馆那边你就多操心了。”不到三个月李笑科成了烟馆的总管，后来听说他利用阿芙蓉（大烟）拉拢了一帮人马，又增添了两个助手，这两个助手名字都挺怪，一个叫万科狂，一个叫万科疯。李笑科平时很少在烟馆，也不知他都忙什么。
有一天甄惜又碰到了那位洗脚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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