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源起源灭

算命女人算完卦就吃起一碗素面，和尚在旁边喋喋不休说着老女人，自己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自言自语：“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她却一声没回，认真的吃着素面，不小心掉在桌子上的面条都被她捡起来吃掉。

        老女人临走时对着和尚说：“你两天后必有一难。”和尚满不在乎的说：“我是和尚读的经书比你多，还用你算卦。”

        甄惜好奇跟在老女人身后走，她的神杖铜人里的铜钱和腰铃一路哗哗作响，走到松树林。

        老女人回头说又说出那句话：“小伙子有事求我么，你不是本地人，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根本不是人，但又不是鬼，如果以后有求于我来太白山找我。”

        甄惜说：“这么大的太白山怎么找你啊？”她说：“不久就会相见了。”她一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就不见了，没有任何异常，甄惜喊着：“喂，还在不在。”没人答应甄惜，甄惜就走了。甄惜心想，还没去看虎子，怎么跟到这了，离全聚神太远了，下回再去吧，有点累。

        全聚神香玉青楼，申爱出场了，台下金判官说：“我这十两银子给我唱《十九摸》。”

        申爱说：“不唱，我嫌脏。”

        金判官脸色立马难看，但是身为官员，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动武就不好了，捕头郝公仆说：“真不识抬举，呸！”得罪了金判官，谁还敢给申爱赏钱啊，都附和着：“下去吧，下去吧！”

        可是申爱弹完了很多曲子，今天赵问天没有来，连续好几天没来了，弹完了，今天讨赏箱里，没有什么钱，申爱感觉很没面子，七当家瞧不起的眼神看了申爱一眼，走过去说：“你说你，又不卖身，又不卖笑，又嫌脏。你这样趁早别干了，能挣到什么钱，要不是赵问天每天捧着你，早让你下去了，你好好想想吧。你看新来的泣花，人家也卖艺不卖身，多会讨男人欢心。”

        这时，虎子被人打了一巴掌，这人说：“走路看着点，你看茶水撒我一身。”虎子忍着，心想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有靠山不行。

        虎子这几天都和七当家眉来眼去，七当家这个老女人多少对虎子这个新来的小鲜肉有了好感，再说，虎子长的这么帅。

        每天，虎子偷偷观察七当家的一举一动，生活习惯，等了几天终于等到机会，虎子磕着瓜子在墙角站着，七当家往茅房方向走去，往二楼瞅着，别的伙计刚从七当家卧房送茶水出来，虎子偷偷进了七当家当家，往茶水里下了砒霜。然后来到最得宠的一个伙计的个人休息室门口，把砒霜纸包从门缝放了进去。

        然后，光着膀子，出门往茅房那边走，正巧七当家出来，看着虎子，虎子右眼对七当家一眨，七当家浑身过电，七当家看着虎子迷人的裸露的上身。虎子假装没看到故意撞了七当家一下。

        虎子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天黑没看到。”

        七当家老女人娇声娇气的说：“你撞的人家胸口好疼，走，回屋，帮我揉揉验验伤。”说完，七当家拉着虎子的手，强有力的拉着带到了自己的卧房。

        七当家连忙解开上衣扣，用手扇了扇说：“好热，好热！”你来帮我扇扇，七当家又扒开点自己的胸部衣襟，虎子拿着扇子望着里面扇，多少有点膨胀沸腾，但是虎子心想，还有正经事。

        七当家又说：“刚才被你撞了一下，现在胸口还疼，帮我揉揉。”说完，七当家把虎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虎子沉迷了一下，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膨胀。

        虎子连忙起身去倒水，说：“我给你倒点水，诶呦，你看桌子上怎么有白色粉末，是不是你的胭脂水粉啊！”

        七当家走过来说：“我看看。”她抱着自己的猫尝了几口，猫就死了。

        她大声喊到：“是砒霜，谁干的？”七当家连忙叫出所有伙计，说：“把你们的兜都翻开。”

        所有伙计兜里都没有，突然虎子摸到自己还有一包砒霜，吓出冷汗，但是他站在七当家身后，七当家当然不会相信是虎子干的。

        七当家说：“给我每个房间搜。”过了一会就在以前最得宠的那个伙计个人休息室里现了砒霜小纸包。

        七当家说：“好啊！我以前最宠着你，没想到你要毒死我，你想当七当家么，给我绑了送到官衙。”

        虎子一旁给七当家扇着扇子，说：“您消消气！”。

        那人喊：“我冤枉！”就被送到衙门了。虎子暗自开心。

        七当家说：“虎子，表现不错，以后我再奖励你。”

        虎子说：“谢谢七当家。”

        虎子每天给七当家传闲话，在伙计和青楼女子中，说这个伙计一些丑事，说那个伙计的坏话，久而久之，大家信以为真，虎子倒成了最干净最能干的人。可是还是有老伙计不服，虎子正在想下一个计划。

        这艺老板正是渤海国王，大武艺，他回到皇宫，御前护卫武凡（艺老板的随从）对大武艺说：“咱们还是别入侵唐朝了，我看那老女人算的很准。”

        大武艺说：“一个算命的话，你也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一定要教训教训大唐，让唐玄宗把我弟弟交出来，大将张文休听命，命你率领大军占领唐朝的登州，武凡，秘密保护烛千门，还有咱们的宝贝最近会有人来偷，保护好。”

        全聚神烟馆的李笑科，此时正在烟馆地下室里研药品，地下室是上次他改装酒楼排水管道时偷偷挖的。地下室，很多弯曲的玻璃管道，各种不同颜色的液体，在里面沸腾，突然，铁笼里一只老鼠用力掰开铁柱子，铁柱子缓缓变弯。

        李笑科，大笑着说道：“实验成功！”他把这些奇怪的液体融入药丸里，取名，阔力丸。吃了它不仅可以短时间拥有神力，还可以壮阳补肾，居家男人必备良药。

        甄惜刚回到厨益铺，有人在背后拍他的右肩，甄惜向右回头一看没人，又拍了他一下左肩膀，甄惜向左回头看还是没人，突然，有人从甄惜身后站了起来说：“你个笨蛋，居然找不到我，这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闯荡江湖啊。”泣花俏皮的表情冲着甄惜说道。

        甄惜问：“泣花你怎么知道我在厨益铺啊。”泣花说：“关心你呗，这叫有情相吸啊，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闻到你的气息，就过来了啊。你在这里还适应吧？”

        甄惜说：“挺好的，他们都待我如家人。”泣花坐在一旁，傻傻的看着甄惜在一旁干活，端菜倒水。甄惜说：“给你倒点茶水，快喝吧。”

        泣花说：“不用管我，你们老板呢？”甄惜说：“她每天都有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泣花说：“哦，那我帮你端菜吧，你只管炒菜。”

        泣花来到厨房，说：“真香啊，让我尝尝。”甄惜说：“一会我再给你做菜。”

        她晃动着我的胳膊撒娇的说：“让我尝尝么，就尝一口。”甄惜说：“你个小馋猫。”

        没等甄惜说完，她就夹起菜尝了一口，说：“哇，太好吃了，香气十足，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甄惜说：“可别夸我了，夸晕了站不稳掉进水缸就不好了。”

        泣花就一直帮我端菜忙了好久，甄惜说：“这是给你做的汤，补血养颜汤。”泣花马上端起碗就喝了半碗。

        泣花说：“哇，太好喝了，怎么做的。”甄惜说：“独家秘方。”她拍打着甄惜，让你不告诉我。”

        甄惜说：“告诉你可以，那你得拜师学艺，这跪么。。。”

        泣花斜视着甄惜说：“嗯，大胆。”

        甄惜说：“跪，就免了吧，行个大礼吧。”甄惜背着个手，挺着胸膛。

        泣花眼球转了转，双手抱拳，弯下腰低着头说到：“好吧，师傅在上，受小女子一拜。”话还没说完，她瞬间用脑袋就把我顶着向后退了几步，甄惜没站稳坐在矮水缸里，她哈哈大笑。

        甄惜假装生气的说：“你个坏丫头，不和你玩了。”就去后屋换衣服。

        夏秋本来穿的就少，单薄的衣服里面就是裸露的身体，泣花又跑了过来扶着门框喊：“在吗，我的憋屈哥！”

        甄惜说：“别进来啊，我在换衣服。”泣花说：“换个衣服还害羞啊，不告诉我秘方，我就不让你换衣服，顺便欣赏欣赏你这个小鲜肉。”

        甄惜说：“臭丫头，好吧，等我换完了再告诉你。”她说：“不行，就现在，一会你该反悔了。”她就进来了，用手指指着我，还在傻笑我一身湿漉漉的样子。

        甄惜说：“你可听好了，补血养颜汤的材料有大杏仁、红枣、枸杞、桂圆、红糖。”

        甄惜顺手拿起一个桂圆说：“你看，先把用到将桂圆的外皮拍开取出果肉，注意这个动作一定不能够太用力，避免外壳和果肉黏在一起。”

        泣花说：“哦，这样啊。”顺手把我剥开的桂圆放在了嘴里，甄惜无奈的看了看她，她挤出笑容歪着头看着甄惜。

        甄惜又说：“然后将桂圆肉和枸杞以及红枣洗干净，和大杏仁一起放入砂锅中，加入清水煮开后炖煮二十分钟。最后煮好后加入红糖，搅拌均匀就可以直接服用了。”

        泣花笑着说：“学会了，可我还是想看你换衣服。”甄惜说：“不带说话不算数的。”

        这时，刘师傅进来了，说：“外面太忙了，快去看看。”甄惜说：“知道了。”

        刘师傅问：“这是哪位？”甄惜说：“这是我亲妹妹来看我来了。”泣花暗自笑了笑，师傅说：“那我先去忙了，你快点。”甄惜说：“好的，马上过去。”师傅走了。

        甄惜对泣花说：“你看我还有活呢。”

        泣花说：“谁是你亲妹妹啊，那一言为定，以后不准管我叫姐，叫我泣花妹，好吧，不和你闹了，也不早了，我也得去全聚神弹琴唱歌了，那我走了，甄师傅。”

        甄惜说：“我还是把养颜汤的秘方写在纸上吧，要不你该忘记了，回去多调理自己的身子，你看脑门又长了个痘痘。”

        泣花用小手把脑门挡住说：“不准看痘痘，看我好看的地方。”甄惜写完配方放到她手上。

        泣花说：“调皮师傅，再见。”

        甄惜说：“徒儿慢走。”她走的时候把剩下的汤都喝完了，回头笑了笑就离开了。甄惜换完衣服就去干活了。

        泣花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刚才的事一路傻笑，她拿出那张纸，把甄惜说的补血养颜汤又回忆了一下，后来，她自己经常做这碗粥，累了的时候只为想起甄惜这个傻小子。

        晚上，师姐回来了，甄惜就把酒楼看到的事和师姐说了一遍，师姐说：“那老女人是烛千族的，几万年前就有这个民族，佛教才两千多年，我母亲也曾是烛千族的，生下我后就消失了，留下了一本书做纪念，书名是《阿荷域》，甄惜连忙说那个算命女人会不会是你的母亲啊，她说：“不可能这么巧的。”甄惜说：“那师姐你说说，烛千族一些事呗。”

        师姐说：“我父亲和我讲过，但也是我母亲告诉父亲的，烛千族，是北方的民族，为了躲避战乱去了更远的北方，他们隐居于世，建立了烛千城，建立了空前繁荣的文明，除了明，还有很多有价值的研究，比如，源灵。”

        “源灵时代是最遥远的时代，整个世界没有任何实体，也不是水更不是空气，没有一丝光明，这世间本没有时间，只是有了运动和空间才有了时间的概念，有了生老病死，有了距离我们才能感觉到时间，源灵是时空的起点，世界的起源不是物质而是一种没有形状的透明体，看不见摸不到，烛千族记载这种起源的物质叫源灵，它没有固定的重量，因为它不停的穿梭在各种空间里，每进入一个空间就多了一个自己，它寂寞的让自己不停的自旋，源灵在几千亿年漫长的时间里，不停的复制自己不同空间的身体残留，又转移到同一时空，让不同空间里的自己重新结合出新的物质转移到同一时空，它起初只有一个点，它没有意识，但是它找到这个方法后，由一个自己变成千万亿个自己和变种，每复制一个自己，就多了一个自己那么大的空间，一部分从透明体变成了有型看的见的气体，起初它们都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气球体，被第一个源灵吸引在一个狭窄的空间。”

        全聚神的虎子和泣朵姑娘多聊了几句，然后去送茶水，跑上楼推开门，一个男人说：“小兔崽子，打个水那么慢，以后再这样对我家的方馨，我弄死你。”

        这些话不是虎子第一次听了，他听了无数次，耳朵都磨出了茧子，他可以再忍下去，这几秒他想了很多，他走了过去说：“大爷，你的茶！”虎子还在犹豫。

        这恶男说：“谁让你拿过来的，滚一边去！”虎子微微笑了一下，水壶砸在恶男脑袋，整壶热茶水烫的他直叫。

        虎子拿起恶男一旁的刀，拍了拍对方的脸，说：“你不牛么，跪下！抽自己脸，以前骂过我几回就抽几回。”

        对方跪在地上抽脸，说：“下回不敢了。”

        虎子说：“跪着出去。。快点！”

        恶男出去后，虎子大喊一声：“你们都听着，以后别把自己真当大爷，叫你大爷是给你面子，都他娘是爹妈生的，谁都要脸。”众人观望。

        说完，虎子拿来床单把恶男捆绑起来悬挂在二楼柱子上，恶男两脚蹬空。过了半个时辰，虎子对恶男说：“我每天都在这，记仇可以，这刀我没收了，今天就先饶你，咱俩也算扯平，滚！！”通过这一件小事，尽管虎子是后来的，所有青楼伙计都不敢惹他，其实人就是犯贱，不见棺材不落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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