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与动物

鬼仇问：“你们怎么和妖狼搅和在一块？”

        旗德云说：“我们正在杀人，妖狼背着几个人尸进来，我们就打了起来，屋子太小，我的暗镖怕误伤自己人，挥不开，对了我还看到全聚神三当家的死了。”

        鬼仇说：“妖狼。。。三当家。。。看来，我多年怀疑三当家就是妖族的卧底，难道错了，看来是真的错了，人口交易还是要继续做，旗杀军招兵买马也要继续做，下去吧。”

        蒙面人来到鬼仇身后，说：“鬼王，您的采灵袋。”

        鬼仇拿过采灵袋，看了看说：“不错，这次采的人源灵还真不少，梅录汗，我会不断支援你的，不管多少钱，但是你要尽快杀了毗伽可汗，成为突厥国王，你还要永远记住，把眼光放远点，我要的是天下，还有人源灵，只有人族不断杀戮，我才能采集到很多的人源灵，再给你几个采灵袋，下回再给我带回多点。”

        梅录汗回：“我现在在突厥国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有个五成马大太监特别得到大汗的赏识，此人阴险狡诈，听说是从渤海国来的。”

        是么，你把画像给我，我去查查这人的来历。

        此时的突厥国，五成马大总管，正在突厥大汗身边，和文武百官把酒言欢，此人正是全聚神的冯五，他如今已经是太监的身份。

        这时一个宫女端着果盘突然摔倒，五成马连忙说：“这帮渤海国的奴才，真上不了大雅之堂，扫了大家的兴致，来人，拖出去打她二十鞭。”

        大汗说：“二十鞭太少了吧，两百鞭，来成马，别站着，给大总管哪个椅子来，咱们继续喝。”

        五成马：“谢大汗！”

        镜泊湖的避水山庄，幻化人形的邓氏鱼王说：“武颜皇后，最近，人族鱼网的网孔太小，我们很多胖头鱼的子孙都被人族捕捞，胖头鱼的父母苦不堪言。”

        妖皇天诛在一旁沉睡，武颜说：“你看天诛，很长时间都还是这样，每天躺在那，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突然，天诛坐了起来，似乎从那次天怒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说：“人族还在造孽，六族盟主还要做，去把犬啸给我找来。”

        武颜说：“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这些日子一直昏昏沉沉，犬啸他。。。。死了，是在一户人家里现的，还有很多斧聚帮的尸体，”

        天诛站了起来说：“什么人这么大胆，连我全聚神的斧聚门都敢动？”

        武颜说：“听说是旗杀军干的，现场现了很多旗杀军的人，还有很多狼毛。”

        天诛说：“狼毛？莫非与狼国有关，不应该啊，妖狼是我们妖族的人，应该知道斧聚门是我们的人。”

        武颜说：“我给你问了，确实是妖狼干的，但是他们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斧聚门的。那些狼已经回到山沟了，不做贩卖人口的生意了。”

        天诛说：“都是妖，我就不追究谁的责任了，可以这犬啸兄弟是二郎神哮天犬唯一的血脉，居然被狼给咬死了，造化弄犬啊！现在当务之急把三当家的这个空缺补上，现在三当家一死，斧聚门就和渤海国朝廷断了联系，三当家的妖源灵找到了么？”

        武颜说：“我想想办法，我们去的太晚了，三当家的妖源灵已经散尽。”

        天诛说：“现在鬼族的旗杀军不可小觑，要打压他一下。”

        武颜说：“知道了。”

        渤海国王，大武艺对自己的皇后说：“朕甚是难过，如今黑水靺鞨自愿成为唐朝的州，我们现在夹在黑水靺鞨、新罗、唐朝、突厥四方中间，很是被动，然而我派亲弟弟大门艺去收腹叛军黑水部落，大门艺却到边境时，大帅临阵脱逃，千古笑话，这让皇族的脸面往哪里放，把军纪往哪里放，不惩罚他，我的话以后谁还会听，最可气的是我的亲弟弟，背叛家族投奔异国，把我攻打的消息告诉对我们有威胁的国家，杀他又说我，六亲不认，不杀他，又难以正国法，还有大门艺带走了宝箱钥匙，祖传神器无法取出，怎么能一统天下。”

        一天夜里，旗黑子带着一个随从，照常去抓活人，腿子说：“旗爷看那，母狗情，这群公狗还挺有情调。”

        黑子说：“这些狗男女，走，咱们抓人去。”

        推开农户的房门，一个农妇正哄着摇篮里的孩子，农妇回头说：“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

        旗黑子两眼一亮说：“我是你情郎啊！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来哄你睡觉的。”正说着，黑子就上前抱住少妇，色眯眯的噘着嘴在她脸上摩擦，农妇拼命挣扎推搡，可黑子抱紧了她，脸贴脸怎么也分不开。

        这时，后屋，面容平庸的丈夫拿着没扒好的葱，听到前屋有动静，说了句：“雪蓉，谁来了？”他剥开门帘，几双眼睛对视了片刻，看着眼前的妻子被外人抓着双手，又看了看那随从怪异的剑，他马上退到后屋，黑子使了个眼色给腿子。

        腿子握着三菱铁拳，小心翼翼走了过去，猛然拨开门帘，一看，腿子笑了，这男人坐在地上，双手抱着颤抖的两腿，那边妻子喊着：“强强，雪蓉可是你的娘子，救我。。救我，不要，不要。。。”他的郎君一点反应都没有，懦弱的眼神看着拎剑的黑衣人，连话都没说一句。雪蓉不断的挣扎，黑子动作没有停下来，雪蓉双手捶打黑子后背的节奏慢了下来，双眼眯缝，润口微张，黑子感觉背后一颤，雪蓉十指微屈抓紧黑子的后背，黑子眼神往后一扫，说：“诶呦，你还挺会演戏，今天把爷伺候好了，爷就破例不抓你。”他俩缠绵着。

        旁边的腿子按捺不住的说：“旗爷你快点，让小的也玩玩。”

        旗黑子说：“去看看她男人，别让他背后捅咱们一刀。”

        旗黑子说：“那个懦夫，还配有这么美的女人，他在那吓傻了。”

        突然，门被推开，三个衙役进来说：“住手，放开那个女人。”

        旗黑子光着膀子，提上裤子坐在床上说：“郝公仆啊，郝公仆，竟耽误爷的好事，你们几个衙役不想活了？”

        郝公仆一看，说：“原来是旗爷，这是您娶的几房啊？”

        旗黑子说：“这女人我用完了，我的后房也可以是你的，不过，从今以后你要多为我办事。”

        郝公仆说：“旗爷这么说，是看得起小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旁边一位少年衙役说：“咱们是为公办事的，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郝公仆说：“闭嘴！”

        旗黑子扣了扣指甲的泥，说：“你的手下还真不识相，怎么办，我倒想看看你是谁的好公仆。”郝公仆回头一刀刺入少年的胸膛。

        公仆对黑子说：“这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旗黑子说：“去吧，我这后房还挺有味道。”

        郝公仆说：“谢谢旗爷。”随后扑向简陋的木床，雪蓉说：“这回慢点，不着急。”

        两人缠绵了几下，旁边的人一边看着，黑子说：“停一下，喂，停一下，听说你现在负责查失踪的案子，以后我的旗杀军被抓到了，麻烦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我放了。”

        郝公仆头都没回继续着，说了句：“好说好说。”

        旗黑子和腿子出了门，腿子蹲在那，看着院里的母狗被一群公狗压倒，争先恐后。

        过了好一会，屋里没了震动，郝公仆站在地上穿着官服。

        旗黑子推开门说：“没看出来啊，老当益壮，郝公仆，你老小子时间还挺长，以后晚上查案，帮我多抓几人，一个活人，五两金锭，够你一年俸禄，当差才几个钱，跟我干保你荣华富贵，这十两金锭先拿去。”

        郝公仆接过金锭，说：“谢谢旗爷。”黑子说：“你带的这个衙役看来挺识相，让他也放松放松，这么晚还出来当差也不容易。”

        黑子拍拍衙役的肩膀，这衙役就是吴恐，他说：“谢谢旗爷。”

        旗黑子说：“以后好好干，你们衙役里再有什么识相的都可以加入旗杀军，两头拿钱，你办事吧，今天这农妇可占了大便宜，这么多男人伺候。”

        腿子说：“还有我呢。”

        黑子说：“诶呦，把你小子忘了，走，咱们换一家

        给你找个更漂亮的，哈哈哈。”旗黑子和腿子走后。刚走出门。

        腿子说：“看那些狗争抢一条母狗还没完事呢！”

        黑子茫然的看着腿子沉默不语。

        黑子走后，郝公仆对吴恐说：“你快点啊。”雪蓉迷人的眼神把吴恐勾了过来，吴恐猛然脱下公服和带刀，扔在地上，走了过来，雪蓉缓缓伸出右手，浮动在美男的胸肌，又顺势往下通过腹肌辗转流动着，点吻几下腹肌，搂住吴恐的脖子，两双眼睛链接着柔情，农妇说：“多少年了，好想有位美男能欣赏我的玉身，这些年都被这丑男人给耽误了，还没钱没地位，要不是这该死的妇道，害人呢。”吴恐一口咬住雪蓉说话的下嘴唇，慢慢的轻轻的用右手推倒了她。

        雪蓉仰在床上，对着上面的美男说：“你比我男人强多了，还是你有情趣，我最喜欢有魅力的男人，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吴恐什么也没说，他控制一切。

        郝公仆进了后屋说：“怎么有个男人，诶呦，还尿裤子了。”男人紧贴着墙角听着外面妻子急促的叫声。

        公仆说：“你也算个男人，自己老婆被几个人都玩了，声都不吭，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你，也算倒霉了，老天有眼，让我碰到，我就替天行个道，把你这个没良心的懦夫，送给下面的女鬼玩玩吧。”

        男人跪在地上说：“以后我内人您尽管用，求求官爷饶我一命。”前屋传来雪蓉和吴恐很大的缠绵声，贫寒的木床，咔嚓一声，一根木板断了。

        突然，前屋的门开了，此人正是烛影，一名烛客，烛影说：“放开那个女人，饶你不死。”

        吴恐回过头说：“什么人，你也想玩玩！”说完拿起刀冲了过去，烛影食指一伸，指向两膝，吴恐瞬间跪地不起，烛影听到后屋有动静。

        刚要过去，郝公仆拿着刀从后屋走了出来，刀在滴血，说：“公家办案，赶紧滚开。”

        烛影也点了他两下，跪在地上说：“好汉饶命。”烛影拨开门帘一看，有个男人已经死了。他回到前屋，进了很多黑衣人，而那两个衙役不见了，烛影一看是旗杀军，他大手一挥，眼前出现无数个半透明小影，看不清空中飞出的是什么，这影刀技能最高战力五千，此时只是施展了几成功力，但这么快的度，想必也需要很大的内力，旗杀军脖子上一个个被穿透，他们双手捂住流血不止的脖子，不一会就倒地了。

        屋里只剩下，烛影和一个农妇，雪蓉说：“这么好的功夫，床上功夫也不错吧，老娘忍了这么多年，今天可赚了，大爷，过来我好好伺候你。。。”

        烛影看着少妇妩媚的笑容，说：“你个不知羞耻的母狗，这么腐朽的国度，送你进了衙门，也是送了人情，今天让你死个痛快，你不喜欢脱么，我今天就帮你解脱。”说完，一只影刀穿透少妇的脑门。。瞬间。。。她死了。

        烛影看着摇篮里的襁褓，说：“别怪我杀了你娘，如果她还活着，也会把你教坏的，以后你就是我徒弟，我会把你抚养成人。”她那几十分钟短暂的欢愉是什么，是自由么是过度的放荡，是快乐么是短暂的悲伤，是舒服么是想占有一切的私心，然而得到了又会如何，人生只为停留那片刻的迷魂吗，是你驾驭了春心，还是春心控制着你的一举一动，也许她感觉要的并不多，但是却宁愿输给了自己。

        第二天在长白山的雪屋里，烛影对烛沙说：“我查到，失踪事件是谁干的了，是旗杀军，这个孩子的父母都死了，他的母亲是个****，被我杀死的，以后由我带他吧。”

        烛沙说：“咱们烛千现在人手不够，一位烛客守一城，还没有实现，所以我们要尽快培养新烛客，最近烛万卷等其他烛千长老，正从世界各地赶回来，我们就可以训练了，旗杀军，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如此狠毒不像一般的帮会，贩卖人口，他们应该和六族有关，不知道是哪个族的手下，你去查查。”烛影说：“好，那我先回去了。”

        下午，路还是那条路，雪屋还是那间雪屋，甄惜去看烛大娘，烛大娘说：“甄惜来了，怎么还带吃的了。”我说：“大娘尝尝。”大娘津津有味的吃着甄惜包的酸菜饺子，吃完后甄惜缠着大娘，讲讲咱们烛千族和洪荒的事呗，大娘说：“就知道你小子不是简简单单送饺子，好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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