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捉妖记之道士出山 > 第345章活人墓

第345章活人墓


  我在怀疑,我们一众人自从一脚踏进‘**’起,是否就是闯入了那西方世界的朱罗世纪公园?陨石磁场,大蟒,怪鱼,‘吸血鬼’,淤泥潭,蔓陀罗狸藻,以及现在的灵树。灾难是接踵而来的叫我们是那么的措手不及。异闻,惊吓,丧命,每每都是迫使着我们的神经,是高度的紧绷着,如是躬在弦,一触即发,仿佛,我们每走下一步路,自己是不能控制,即将要发生的邪恶煞事。

  手机失了讯号,指南针被迫停滞,露宿风餐的食不裹腹,暗夜是不能寐。如此,担惊受怕的过了两天后,信仔和老江头,魂丧于此。

  话说回来,罪魁祸首,非我们三人莫属了。若是莫言当初不走失,所有的一切将是不曾发生!也是不会至于撞上今天的邪门歪道之事。长叹一息!我不杀伯人,伯人却是因为我们而死。可悲!可恨!可叹!也是无可奈何了。死者以矣!

  这四周阴森森的灵树,简直是一座埋葬的活人墓!

  忽而,一阵阴风吹来。我不禁是悚然一动,赶紧是掠身的一拨开左侧方的树叶。即见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此尸体已经是高度的腐烂不成人形,仿佛是被某些异物啃噬后遗留下的一残骸骨架。从整骨架的尸体来看,面颅下的眼睛,塌凹陷了两个大洞,黑黝的不见底眶;鼻架上的梁肉已失,只剩下鼻架骨骼,面目全非的惨不忍睹。

  再从面额往上审视,此尸体的脑颅正上方,亦是天顶的百会穴处,被穿了一鸡蛋大小的深洞,足见三指宽,十厘米之长。我在猜测,难道老江头脑颅凹陷的窟窿,是被灵树吸附了他的脑髓?

  我欲是向后的一个脚步趔趄,陷些是坠身下树,幸好是林默及时的扶了我一把。当林默接触到那具尸体时,林默当场是震撼,他随即是闷叫的一声,赶紧是捂住了鼻子,即刻与我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虽然此时我们是在灵树的上腰杆上,移动步伐甚是艰难,但是,林默依然是逃离似般的翻身跃进一杆的岔枝上,大口的喘着气,一脸色的厌恶神情。

  “张枫!你说,那具残骸是谁的?”半晌,林默依然是心有余悸的向我问道。

  我对他说:“是老江头的!”

  “什么?你说这具残骸竟是老江头的?这……他爷的!就一会儿的功夫,难道说,老江头已经是被那黑色的甲虫给吞噬了?这具残骸都是那样了,你还能辨认得出来?我说张枫,以你此般定力,不做个法医,实在是可惜了。”林默哈哈的一打趣,他的瞳眸一闪,疑惑的同时,是不确定了。

  我顿时撇他一记白眼:“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忽悠了!我之所以能确定就是老江头,难道你刚才没有意义看见老江头的右下腿膑骨处了么?那是被你一枪扣下的断肢处。我现在******在想,那个什么甲虫恁的如此厉害?既然是把一具尸体吞噬的留下了一堆残骸,那么,你想想,小尹现在的存活率究竟是百分之几?”

  林默神色一拧,缄默不语。其实,我也不想猜测,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当残忍的真相被我们揭露的那刹间,或许,我们都是承受不起。生命的脆弱,在大自然下,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无助,一碰即碎,支离破碎的灰飞烟灭。

  亦如现在的老江头,他虽然不是支离破碎,也至于灰飞烟灭,但是,他的无辜惨死,所付出的代价,我们根本是无法给个度量的仗测。

  我不由得观察了老江头的一具残骸,他横卧在一杆粗壮的梁木中,此梁木,很震撼的说,它的构造模样,几乎是如我们下葬死人的棺材是外形是相差不大,而老江头的尸身骨架,恰好是与梁木吻合,被嵌套入木梁中,仿佛此梁木的长,大,宽,小,早已经是为他定身打造的。

  丫的!这灵树!难道它能预测?有未卜先知的灵力?灵树棺木?

  “张枫!你看!”

  我忽闻林默怪叫一声,急忙的顺势着他的手势,一仰头,立即瞥见了距离我们俩人头顶处的右侧上方,那木偶的灵果,在剧烈的晃荡着。

  一百三十七个?那么,其中一个已经是被小尹一洛阳铲砌下,现在亦是剩下一百三十六个了么?

  “草他爷爷的!我现在不得不怀疑,那些恐怖的灵果,究竟是不是地魔的罗刹鬼,窜出了阿鼻地狱,冲破修罗结界,在向我们索命呢?”

  我听着林默的叽歪语,已来不及回答他,我能预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蔓延的,又是急速的笼罩在我们的周身。

  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此时此刻,我的右眼,正在一上一下的翻跳着,莫道是预测了这一说法不成?

  “草!是‘龙藤’!老子跟它们拼了!”

  碰然的一枪声颤动,绑系在我身上的一端绳索,是在剧烈的一阵摇晃,继而,是更加的激烈,随后,绳索摆动的幅度,竟是越来越大。

  情况的突发,我才是明白!原是林默遭遇到了‘龙藤’的袭击,三根‘龙藤’在悄无声息的向我们偷袭。

  林默所处的方位,恰好是‘龙藤’的通道出口,三根‘龙藤’一撇,一勾,一卷,又是一甩,同时齐发的掷出。

  霹雳!急速!如闪电!

  当林默发觉时,想必是为时已晚,当急的扣动枪板,一枪药火的喷发,却是没能击中一根呼啸而过的‘龙藤’。

  只是一瞬间,林默是被‘龙藤’一鞭狠狠的击中,他随即是一个脚步踉跄的往后一坠,从岔开的枝杆,如是一叶飘旋倒坠。

  幸好刚才我们已经是准备好了一绳绑着两人,林默下坠的速度,才是慢上了一拍。但是,由于林默的重坠惯力,硬是把我一扯后的掠翻,我及时一手把揪住了枝杆,才是得以站稳脚跟。而林默是在荡着秋千了,不过,惨的是,他快要把我的腰杆勒断。我一口气提不上,憋的我是满面潮热,简直是被那****烧身来的是更加是惨烈。

  佛说,人生有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生苦:生之苦,人多不复记忆,事实上,十月胎狱之苦,且不必说,即出生之际,一个六磅八磅重的婴儿,通过狭窄的生门,这痛苦已非言语所可形容。脱离母体之后,为外界灼热或寒冷的空气所剌激,被接生者巨大的手掌抓来提去,这对婴儿细嫩的肌肤而言,其痛苦较皮鞭抽体尤有过之。婴儿出生后呱呱大哭,实是**上的痛苦所引起的。

  老苦:唐人诗云:“公道人间惟白发,贵人头上不会饶。”老,是任何人无以避免的。韩愈祭十二郎文云:“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四十如此,未免早衰。但即使天赋过人,或摄生有术,到了七十岁八十岁,上述现象总会发生。又何况一般人在苦苦奔波了数十年之后,除了生理机能衰退外,因过去劳苦积累而贻留的腰酸背痛风湿胃病等等,都是使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至于衰老对于女人,则更为残酷,因为除了生理的痛苦外,女人更有着青春消逝的心理的痛苦。由明眉皓齿,倾城倾国而鸡皮鹤发,老态龙钟,固然使人感慨。

  病苦:人自呱呱堕地之日起,就与病结下不解之缘。少年的病如天花麻疹,中年的病如胃溃疡肺结核,老年的病如高血压心脏病,也许有人说,科学进步,新药日出,只要有钱,何愁治不好病?其实不然,特效药固然层出不穷,新的疾病也日有所见,如小儿麻痹症,癌症,在近年来日渐增多。进一步说,即是药物能治愈身体上的疾患,但由于社会竞争剧烈而致精神紧张憔虑所引起的神经衰弱,精神分裂,妄想狂,躁郁狂等心理上的疾病,又岂是药石所能奏效的?

  死苦:一部钢铁铸成的机器,其寿命也不过由数年到数十年,一个血肉之躯的人,到底能支持多久?秦皇汉武求长生之药,只留下千古笑柄。盖宇宙万象,生住异灭,周而复始。有生就有死,有成就有坏,法尔如是,安有例外?佛经上说,非想非非想天,寿长八万四千大劫,但报终仍当堕落,不出六道轮回。

  爱别离苦:语云:“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生死离别,人间惨事,青春丧偶,中年丧子,固然悲痛万分,即使不是死别,或为谋求衣食,或因迫于形势,与相亲相爱的人生离,也将感到痛苦。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亲如父子,近如夫妇,亦难得终身相守,又何况其他呢?万法无常,爱别离之苦,是谁也无可避免的。

  怨憎会苦:和爱别离苦相对的,是怨憎会苦。意气相投的朋友,海誓山盟的爱人,恩爱情深的夫妻,或膝下承欢的子女,或生离,或死别,一切不能自主。但相反的,那些面目可憎,语言乏味;或利害冲突,两不相容的人,偏又聚会在一起。像这些可厌可憎的人,能够终身不见,岂不眼前清净?无奈社会上人事问题,繁杂万端,“不是怨家不聚头”,在某些形势下,愈是互相怨憎的人,愈被安排在一起,如影随形。

  求不得苦:想获得某一件东西,经济力量达不到;想谋求某一个位置,僧多粥少谋不到。甲男爱上了乙女,乙女却属意于丙男。自己的志趣是做计算机行业精英,但为了吃饭却不得不委曲在网吧做侍应生。这些都是求不得苦。莫说求不得,即使第一个愿望求得,第二个愿望又立即生出来。山谷易满,人欲难平,谁会感觉到自己一切都满足了呢?不满足,即有所求,求而不得,岂不苦恼?

  五阴炽盛苦:五阴即是五蕴,五阴集聚成身,如火炽燃,前七苦皆由此而生。色阴炽盛,四大不调,而有疾病之苦。受阴炽盛,领纳分别,使诸苦转本加极:想阴炽盛,想相追求,而有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诸苦。行阴炽盛,起造诸业,又为后来得报之因,且因行而迁流不停,而有老衰之苦。识阴炽盛,起惑造业,三世流转,而有生死之苦。

  那么,此时的我,又是哪一苦呢?

  我喘了一口气,却在一晃间,又是闻及一声响亮的枪击。

  是黄教授向‘龙藤’扣动板机,阻止了‘龙藤’的第二次向我们勾卷的进攻。趁此机会,我手一挥斩的割断绳子,林默即是惨叫的一声,成功下坠,身退逃脱。

  “快!你们要为我做掩护!”我朝着灵树下的黄教授和林默嚷呼。

  时间迫在眉睫,即见三根‘龙藤’忽左忽右,彼上此下的。

  黄教授和和林默丝毫不敢怠慢,即刻手把握着枪杆,一轮的入药上堂。

  “张枫!你要随机应变,我们的火药粉剩余已经是不多,想必不能支持多久了!”黄教授向着我挥手的呼喊。

  我会意,火药粉剩余是不多,那么,我们接下来的处境,是更加的危险。没有了枪杆的掩护,我们又该拿什么与这疯狂的‘龙藤’抵抗呢?虽说在我的暗袋中,还藏着一把手伦枪,但是由于枪堂中只能是装入七枚子弹,而我已经是扣下了四枚,紧紧剩余的三发子弹,加上他们的火药粉,或许,我们依然是能撑到最后吧?我是在心里暗暗道。

  身被困在此灵树上,的确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不但行动受到阻碍,施展的手脚也是难上加难。仿佛是被困在茧中的蛹,疲力的在挣扎,时机尚未成熟,蛹是没能破茧而出。

  话说间,三根左右晃荡的‘龙藤’又对我展开了新一战的攻击。一前,一后,一居中,撇,勾,卷的速度同样是凛冽!霸气!击出,如是万军奔腾。形势对我而言,大大是不妙!好像在下一刻,只要我须一个脚步的转身,就成了‘龙藤’的囊中之物了。

  我紧拽洛阳铲,一手悄悄的摸进暗袋,以是有个防备的突发,不至于自己身陷旋涡的左右受敌。即使有着黄教授和林默的从旁协助,而我们此刻是左右受阻,他们是没有多大的能耐从从而解救我此时的安危。何况我在树,他们在地,两者距离的相差悬殊,一旦实施起来,想必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兵法言:敌攻我退,敌退我击,敌败我撤,穷蔻莫坠!套用在此时此刻上,也是不为过。

  ‘咻’!

  ‘咻’!

  ‘咻’!

  我日死他爷爷的!我在心里狠狠的唾了一句!即见灵树的三根‘龙藤’如似一剑划空顿现出的三道弧光,疾速的掷空俯下,疾速的飙风,狂啸卷乱我周围的枝叶,触打在我的身上,澎湃,亦是汹涌。

  居中的‘龙藤’疾来的速度,是比它尾后的那两根‘龙藤’快上了一倍的速度。我是在估计的,就一记眨眼的0。11秒钟,我已是命悬一刻。

  我大喝一声,迎面向居中的‘龙藤’硬碰硬,致使到了最后,吃亏的是我自己。可以说,我向后掠身的速度也是不盖的!仿佛是模仿猴子般的一蹭腿跳跃,闪躲了居中‘龙藤’的袭击。片刻,一左,一右,我又是身陷入困境。

  左右的‘龙藤’似乎是一块让人生厌的麦芽糖,无论是我如何的左闪,右躲,也是没能把它们甩掉。我此刻是气喘息息,上气不接下气,全身肌肉打颤,欲要口吐白沫的一倒地而衰亡了。

  而三根‘龙藤’是玩味兴致勃勃,可勾,可卷,可触,可横,可竖,可圈,把我逼迫的节节无路可躲避。

  猫捉老鼠的游戏?

  “张枫!我们来为你做掩护!快闪!”

  当三根‘龙藤’再度雷厉风行的向我卷土重来,黄教授和林默果断的当机立断扣动板枪,趁此烟火的掩护,我一翻纵树跳下,碰然的一声重重着地。

  是屁屁着降落的阻力,得以上双腿没磕碰的闹个粉碎性骨折。还好,屁屁没被摔成两瓣稀巴烂的西瓜。

  我哈一口气的暗暗庆祝!可是,谁知,我的屁屁刚是离地五秒的时间,甚至是还没来得及揉揉左右两瓣生疼的西瓜。

  又忽然是闻及林默面色一撼的朝我喝道:“张枫!小心背后!”

  我心尖一窜跳!顿感背后是啸悚的风身,嵌入我那裸露的肌肤,着实是生疼。我是想不到,我的一口气没提上来,居中的‘龙藤’却又是来个叫我措手不及的突然袭击。如此而来的突发情况,我是本能的一闪身,侥幸的一个侧身歪倾,很是漂亮的再一回旋,撇开了‘龙藤’的击勾。

  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左腿马上一阵刺疼。竟是被突如其来的左边‘龙藤’一卷勾中,一阵的撕拉,我身体一记重重往后倒下,掠地的被撕扯而去。当即,是黄教授和林默的惊呼!颤风一粟!我闻及了他们绝望的,无助的呐喊!

  顾不及思考,我猛然才是想起了手中紧握着的那把洛阳铲,黑色绒毛的‘龙藤’依然是在对我急速的往后拉扯。

  我重重的一铲挥击,于‘龙藤’的前端三分之二斩下,呛的一声,是毛骨悚然的脆响,紧接着,是嗖嗖的‘龙藤’耸颤,它在左右的摆动,仿佛此刻它是觉得很痛苦。

  我一惊!难道此‘龙藤’亦有痛觉?如同我们人类般?有着丰富敏感的神经中枢末鞘?随即,即见一股白色泡沫般的黑色液体从‘龙藤’的腔管中喷出,阵阵的恶臭,腐烂的腥味浓烈,如是浸泡福尔马林尸体的味道,简直是把我从头到脚熏个晕头转向,东南西北不分了。甚至,我几乎是忘记了爹妈姓氏何谁。如此腥臭,于我而言,当真是一种挑战极限的忍耐。

  我三下五除的一把扯下依旧是进紧紧被我一铲斩断‘龙藤’三分之二的前枝端,一甩屁屁的欲要走人。

  因为此时,黄教授和林默是被居中和右侧边的‘龙藤’逼迫的步步后退,已经是无着架之力,情况甚是不乐观,危险是在节节的逼近。

  但是,我的前脚刚是迈出,刹那间,我是感觉不对劲的!因为从身后是随即传来沙沙的某东西在地上的跳跃前进。我不禁一回头,呼吸是凝固!心跳在加速度!我怎么是把那么重要的环节给忘记了?

  先前,小尹是摘下了一个灵果,从灵果中是涌出了大量的黑色甲虫,黄教授和老江头彼此之间费了好大的一翻劲头,才是把那些甲虫完全的消灭。

  而如今,我又是撞了个头彩。一铲斩下‘龙藤’,即刻是从‘龙藤’的腔管中喷出了一管的黑色液体,熏臭的让我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液体喷发完,接着又是涌出了黑色的甲虫。可谓是螳螂捕蝉,麻雀在后。这灵树,不是一般的邪恶,而是,tm邪恶的无赖没有天理。

  人,若是能做到,心黑如锅,脸厚如城墙,大炮轰不烂,刀枪不入,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脸不红,心不跳,无赖的如同是市井混混,流氓,瘪三阿飞。那么,他不叫是人了,而是叫人精!

  人精我是没见过,但马屁精,我倒是见多了。

  不出片刻,黑色甲虫的蜂拥出,是遍地黑压压的一群。看着那些黑色的丑陋甲虫,我忽然是想到了老江头那具惨不忍睹的尸身,或许,这些地上跳动的甲虫,就是罪魁祸首。它们吞噬的力量,尽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把一具完好无损的尸体,啃的是面目全非,以此可见,真是不能小窥。

  原本是想协助黄教授和林默一把,而现在,我不得不抡起洛阳铲,猛击着地上的甲虫,左三圈一铲,又转的加一脚踹。左手是洛阳铲,右手随手操起木棒,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那些甲虫的甲壳,实在是坚硬,我是反复的几铲斩击,才把这小些小东西一削为两半,是对开了。从甲壳里亦是喷射出黑色的液体,同样是恶臭,同样是腥味浓烈。

  真是蛇鼠一窝!我不禁在心里唾弃道!

  甲虫依旧是从‘龙藤’的管腔中越涌越多,我仿佛是看见了一师庞大的军团,千军万马的滚滚滚奔腾,气势磅礴,风起云涌的势不可当。

  如此没完没了的折腾,别说是把甲虫扫荡个干净,我早已经是被它们的袭击累个半死了。那么,最终的下场,就是如老江头一样,被甲虫吞噬的只是剩下了一副躯架骷髅。白骨森森,暴尸荒野,一个惨字怎是得了?

  黄教授和林默,始终是被那两根‘龙藤’纠缠着难以脱身。我们三人,是三面受敌,三面受攻击,三面受阻,欲要向前冲的杀开一条血路,竟是那么的遥远不可及。

  随着甲虫的来势凶猛,我是边猛打边撤退,与黄教授他们,拉进了一段的距离。当黄教授和林默共同的瞥见我身后那黑压压的遍地甲虫后,他们顿时是嚎嚎呛天,叫苦连连,像个小媳妇模样,得不到性生活的满足,泼妇骂街了。

  人,在面临死亡的同时,当然是恐惧的,没有谁能够做到泰然自若的处之。当然,也是不排除另外的一种情况,一心想死的人。因为心死,所以,不在留恋尘世的红尘,即使红尘是如此美丽的五光十色,光彩夺目,耀眼如是群星,万丈璀灿。更或许是不甘!所以才是绝望。芸芸众生,大千世界,唯有是道,只有懦夫,才会选择自杀作为逃避的终极宿命的归属。

  佛家有云,亲手了结自己生命的人,他们的魂魄,将永世不得超生,浪荡于六道之外,或为畜,或为魂,或为魅,一缕残魂魄,受尽天道伦回之苦,终生转世无望。

  甲虫的猛攻,‘龙藤’的发飙,我们已经是筋疲力尽。

  生死存亡,我们都是输不起。稍微一个不留神,小命便是不保。

  “同志们!革命尚未成功!我们得打上一毛钱的精神,再接再厉啊!”我是故其幽默,向着身后的黄教授和林默呼道。

  “啥?一毛钱的精神?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一毛钱顶个屁用!”林默是不忘记回应我的话。他手中把握着的枪杆,不知在何时,已经是被左侧面的‘龙藤’卷勾的一抛,即是跌出了几丈远,此时的他,是在赤手空拳,对峙着那张牙舞爪的摆动‘龙藤’。


  (https://www.7722wx.com/html/5672/3273059.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7722wx.com。笔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wap.7722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