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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战事


只有订阅过5o%,  才能翻作者的牌子,  否则需要排队72小时!  说着那人竖了竖大拇指,  顺便朝问哈的人使了个眼色,传达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道理。

        听到这话,  即使是心有不满,  却也只能悄悄咽下,同时对回答的人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便闭上嘴不再说话了。御前行走这样的人,  哪儿是他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惹得起的啊?

        而这个时候,  重新活跃起来的街上隐隐传来了人们的议论声,夹杂在商户的叫卖声中,这些讨论声不甚明显,  却也能让人隐隐听清:

        “刚刚那方向是去威远大将军府上啊!”

        “我看是!”

        “别是今上又给将军府什么赏赐了吧?”

        “我看悬,  别忘了大将军的那个小儿子,可不是个省心的,  昨儿个不是说把兵部侍郎家的儿子给打了一顿吗?”

        “你是说那个小魔王啊?啧啧,  说不得,说不得!”

        “别说了,  那个小魔王,哪儿是咱们能说的?”

        ……

        而在老百姓口中“说不得”的小魔王,  现在却在家里上蹿下跳,企图躲避惩罚。

        “爹,  生气伤肝,  冷静!”只见一个长相艳丽的少年嘴里念叨着这些话,  脚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一会儿跑到房子里的柱子后面,一会儿又从这边的凳子跳到另外一边,总之就是一刻都不肯停下来。

        而在少年的身后,一个长相魁梧的中年男子正拿着一只鸡毛掸子追着满屋子乱蹿的少年,见追不上,只能大声训斥:“6言蹊,你还不给我停下来!”

        这是小魔王的亲生父亲,威远大将军6远。

        看着自己上蹿下跳的小儿子,6远一口气差点儿没接上来,这小子,从小就惹是生非,本事没学多少闯祸的本领不小,今天不是揪了朝廷重臣的胡子,明儿个就是打了人家的孙子,每次认错认得贼快却丝毫不见悔改,惹急了说起理来还一套一套的,简直比受害者还理直气壮。

        果然,6远这边心里还在嘀咕,那边6言蹊就开口了:“爹,你这就不对了,我现在停下来不明摆着要挨打吗?既然知道要挨打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做人应该平心静气,你看看您现在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等等娘看到了又该念叨了。”

        6言蹊说归说,说着还偷偷从桌上顺了一杯茶水,说完之后便一口灌了进去,似乎刚刚说的那一大串话有多费口舌似的。

        6远差点儿没被自己小儿子这个样子气的一个仰倒,听听这是什么话?明明是自己闯了祸结果到头来却倒打一耙,自己会无缘无故就打他吗?犯错的人理直气壮,自己倒像是个不分是非的恶人。

        “爹,小弟又做什么事惹您生气了?”就在6远准备继续上前抓住6言蹊的时候,们外又传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阻止了6远的动作,这是6言蹊的大哥,6言泽。

        6言蹊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眼睛微微一亮,向门口望去,果然看到了自家大哥高大的身影,当即想也没想,就从屋子里的柱子后面蹿了出去,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了6言泽身后,确认自己安全之后,6言蹊再也不上蹿下跳了,从大哥身后微微探了探头,看着自己站在屋子中央的老爹:

        “爹,有什么话咱不能好好说吗?”嘴上虽然说着讨好服软的话,但是无论是那嘚瑟的语气还是飞扬起来的眼神,都不像是在讨好服软的样子。

        6言泽听着自家小弟挑衅的语气,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背过手将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弟摁回了自己的身后,才抬头看着指着自家小弟手指颤抖的父亲:“爹,小弟什么样儿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有什么惹您生气的地方,回头我会好好说他的。”

        6远看着自家大儿子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对小儿子做什么了,当即将手里的鸡毛掸子丢到一边,转身直接坐在了屋子的主位上,对着自己的大儿子也没了好气:“你问问他昨天做了什么!要不是今天早上我去上朝,我都还不知道他把人兵部侍郎家的儿子给揍了一顿!我问你,人家范阳怎么惹着你了?”

        范阳自然就是被6言蹊揍了一顿的倒霉小子了。

        “你怎么把别人范公子给揍了?”知道原因之后,6言泽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弟,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责问,可是脸上和眼神里却是满满的纵容。

        要知道,现在6言蹊能够成为京中人人都“不可说的小霸王”,6言泽可谓是功不可没。

        在听到自家大哥的指责后,6言蹊笑嘻嘻地抬起了头:“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

        语气里是满满的无所谓,脸上的神情也是满满的嫌弃,俨然一副对那个范公子极为瞧不上的样子。

        相隔不远,又是习武之人,6行对6言蹊的话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自己小儿子脸上是什么表情了,当即又重新抓过了被自己丢在一旁的鸡毛掸子,准备起身向6言蹊走去,但是抬眼望到自己大儿子的身影之后,也只能作罢。

        只要大儿子在,他就别想动小儿子一根毫毛!想到这里,刚刚才被6远抓到手上的鸡毛掸子又被他丢了出去。

        “别闹……”听到6言蹊的话之后,6言泽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拍了拍小弟的脑袋,让他听话,“说吧,因为什么?”

        6言泽了解自己的弟弟,虽然平时素行纨绔,但是好歹也有分寸,总归是不会无缘无故去揍别人一顿,一定是那个范阳做了什么,惹自家弟弟不高兴了。

        想到这里,6言泽握了握拳,心里暗暗盘算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再去把那个叫什么范阳的找出来,拖到小巷子里套个麻袋?有这样的大哥,也不怪6言泽每天在京城的大街上闯祸了。

        “就是看他不顺眼!”6言蹊头向旁边偏了偏,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告诉哥哥自己是被范阳调戏了吧?

        即使自己的确是男生女相,而且从小就有人说自己长得像小姑娘,但是在自己成为“京城一霸”之后,就鲜少有人再这样说了,突然之间冷不丁地被人调戏了一把,还是那个讨厌的兵部侍郎的儿子,6言蹊当然是想也没想,就带着人将范阳当街揍了一顿。

        6言泽见问了两次弟弟都是这样的说法,也就不再追问了,因为他知道,即使是自己再问下去,6言蹊也不会改口,问多了还容易把他问恼,捏了捏6言蹊的耳朵,6言泽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从外面儿又传来了一个女声。

        “6远,你是不是又在对我的儿子做什么了?”在将军府里敢对6大将军直呼其名的,也就只有将军府的当家主母,6远的夫人云婉仪了。

        相当年云婉仪在嫁给6远的时候,也是一个知书达理谨遵三从四德的新妇,至于后来为什么会越来越跑偏,以至于到了现在甚至还敢对着路大将军大呼小叫,自然是和6远的宠溺分不开了。

        这不,一听到夫人的声音,6远立马鬼上身似的将刚刚准备拿来抽6言蹊的鸡毛掸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了起来,扬起了一个讨好地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云婉仪笑了笑:“夫人,你这可冤枉我了,我疼言蹊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他做什么呢?”

        说这话的时候,6远还不忘向小儿子使了使眼色,让他帮忙给自己说说好话。俗话说得好,慈母多败儿,这6言蹊成为“京城一霸”的第二大功臣,自然就是他的亲娘,云婉仪了。

        在看到6远想自己求救的眼神之后,6言蹊做了个鬼脸,理也不理自己的老爹,转头看着自己的亲娘:“娘,我刚刚跑得一身汗,先去换身衣服,您和爹慢慢聊~”

        说着带着嘚瑟的小尾音,6言蹊向6远投去一个“我让你刚刚追着我打!”的眼神之后,就颠儿一颠儿地跑出了大堂,顺便还一把抓走了自己的大哥,留下了他爹和他娘在大堂里大眼瞪小眼。

        江公公看着手中的聘礼单子,再看了看心情不错的太子殿下,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这个聘礼,是不是……稍微……多了点?”

        这还是江公公说得比较客气了,其实江公公更想问太子殿下,您不觉得您这样太败家了一点吗?就江公公粗粗地扫过的一眼,单单入目的白玉花卉纹碗、玉螭凤纹韘、白玉珐琅提粱羊壶、白玉双婴耳杯等物,就已经是价值连城,还不用说下面的古玩字画,名家真迹,更是有价无市。

        要知道太子府也仅仅是表面风光,其实内里早已入不敷出,若不是每年宫中的份例,这些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典当出去,用以府中开支。毕竟太子不比静王,静王得帝王宠爱,其生母又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每年明里暗里的赏赐不知凡几。

        现在看到太子殿下将库中大半珍宝都写了上去,江公公此时的心情又怎么是一个“惊讶”能够形容的?

        “不多,按照历来太子妃的聘礼,都是这个数……”对于江公公的疑问,安景行不置可否,多吗?不多!自己是按照份例来的,又何来“多”字一说?

        能够用这些身外之物,将6言蹊娶进家门,又怎么会多?况且这已经是精简之后的了,全因言蹊是男子,金银饰那些东西,毫无用武之地。

        江公公看了看手中的清单,历来太子妃的聘礼是这个数没错,但是其中家具服装被褥布料等“大件儿”才是大部分内容,谁家娶妻是一清单的珍宝?

        许是看出了江公公的不赞同,安景行接着又加了一句:“这些东西在库房中放着也是放着,现在用来做聘礼,也不会浪费。”

        安景行大可以说聘礼的事自己做主即可,但是对于这个自母后入宫就一次伺候在其左右的老人,安景行还是给予足够的尊重的。

        江公公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儿,虽说东西珍贵是珍贵,但是放在太子府的库房中也只能任其蒙尘,现在拿出来作为聘礼,正好能让它们重见天日。毕竟太子府即使是再拮据,也不能将这些珍宝拿出去典当,这不仅仅是在丢太子府的脸,更是在丢皇家的脸。

        即使知道道理是这样,但是看着这样一长串单子,江公公也免不得心疼,最后只得将单子叠起来,眼不见为净:“那奴才今儿个就将单子给威远将军府送去?”

        要江公公说,皇上难免也太过着急了,正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忙得不可开交,过了正月十五再找个合适的日子下聘,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赶在年前呢?

        “……送过去吧。”安景行垂了垂眸,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将心中的话给咽了下去,只对江公公摆了摆手,让他将聘礼的单子,直接给6府送过去。

        安景行本是想说,聘礼的清单自己亲自送去,但是想来言蹊此时应该是不乐意看见自己的,最后还是将这个想法压了回去。

        若是6言蹊此时知道安景行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什么叫他不愿意见?明明就是你不愿意娶,到头来居然还倒打一耙!

        当然,此时的6言蹊,还有另外的烦恼:

        “公公……”云婉仪与6远对视了一眼,才转头看向江公公,“这个聘礼的单子,是不是弄错了?”

        不怪云婉仪如此想,西元国的聘礼清单,送来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唱单”的人,若是唱地越久,就说明对于这桩婚事,夫家越是满意,刚刚的单子,江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少说也唱了一炷香的时间,按理来说,6家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但是聘礼多了,也并非全是好事,特别是云婉仪刚刚听了一耳朵,这不是“夜明珠”就是“白玉雕松鹤人物插屏”,即使不用看,云婉仪也知道,这个单子上的物品,件件儿都是价值连城,这也让云婉仪不得不怀疑,这别是江公公将太子府的库房清单给带来了吧?

        “6夫人,这婚姻,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聘礼的单子又怎么会弄错呢?”江公公听到云婉仪的问题后,笑了笑,手中的浮尘一甩,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刚刚在太子府询问太子,聘礼的单子是否有误的人,不是他似的。

        说着,江公公从身边“唱单”的小太监手中将单子接了过来,呈给了云婉仪:“若是6夫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奴才就是。”

        “这……”云婉仪皱了皱眉,将单子从江公公手中接了过来,打开后粗略地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到清单之后,云婉仪才现,这单子上的聘礼,比自己想象中的,贵重许多,像家具床褥这些占地方的大件儿,仅仅只有一张纸,其余的,全是金银玉石,古玩字画等珍宝,粗粗地一看望去,入目的皆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6言蹊此时也在现场,与云婉仪不同,6言蹊可以说是过耳不忘,特别是这些东西,上辈子都在自己的“嫁妆”清单中,想来是上辈子家人一件没留,全让自己带走了。6言蹊更清楚的是,这一张清单,可以说是占了太子府的大半江山。

        听完“唱单”人所唱的所有内容之后,6言蹊心中有了一个疑问:既然不是很愿意娶自己,又为什么会拟出这样一张单子?

        “6夫人放心,这单子,是按照例来太子妃的惯例所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许是看出了6家人的担忧,江公公手中的浮尘又甩了甩,将刚刚太子殿下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6家人。

        “有劳公公亲自跑一趟了。”江公公这样说了,即使有什么疑问,云婉仪也只能压在心里,说着,云婉仪塞给了江公公一个荷包。

        面对云婉仪的荷包,江公公也没有拒绝,笑眯眯地收下之后,才重新开口:“夫人哪儿的话,这是奴才分内之事,聘礼明日会给将军府送来,届时还劳烦夫人让下人们对上一对,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太子府传个话就是。”

        “若是夫人没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告退了,殿下那边儿,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看6家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有事相商,江公公也没有久留,确定云婉仪将单子收下之后,就带人离开了。

        将江公公送走之后,云婉仪才细细地看着手中的清单:“太子这单子……是什么意思?”

        若说太子重视这场婚事,当初又为何对6远说那样的话?若说太子不重视……那又为什么会开出这样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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